摘要:但愿该篇《纸醉金迷的意思5篇》对各位同学的作文写作有参考借鉴作用。如果你想查看更多作文范例,请点击这里!
篇一:纸醉金迷的时代_1500字
1972年的电影《深喉》(Deep Throat)是一部不折不扣的色情片,画面糟糕、剧情拙劣,归类情色,实为色情。这部引人争议的影片虽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却已经在影史上占据了重要地位。
上世纪70年代是美国色情电影的黄金年代,在那个性解放的时代,它的横空出世是有时代意义的。与《巴黎最后的探戈》不同,因为它既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又没有什么深刻内涵,但却掀起了比后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票房轰动。这部内容与小电影无异的剧情片,拍摄成本只有区区两万五千美元,上映后却赚尽三亿六千万票房。
是什么原因让这样一部小规模电影获得如此高的电影票房?说穿了,不过是“出奇制胜,投众所好”而已。故事讲述一名女性因性冷淡而四处求医问药,却始终找不到病根,后来终于被一名男医生探出症结——她的“性感带”长错地方。和一般女性不同,它位于其咽喉深处,这种特殊的生理结构使她无法在正常的性生活中得到满足。于是这名医生济世救人,一心治其痊愈,几经亲身试验,终于让她熟于特殊技巧,重拾人生乐趣。
影片通过这种“软科幻”的形式来表现所谓的“治疗”场景,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公正化口爆的谬论证据。而且全片焦点在于反复演练这种“治疗”过程。影片正面描写此行为,却以钟楼钟声、火箭升空、烟花盛放等片段穿插其中,一方面暗指女主角达到的极乐状态,令观众叹为观止;另一方面也冲淡色情成分,制造出荒谬的喜剧气氛。
电影本身并没什么好谈,值得注意的是社会对它的反应,毋庸置疑,法院是第一个找麻烦的,纽约和芝加哥地方法院为影片曾经兴师动众进行过多次诉讼。大城市以外的保守乡镇则根本不准公映,但这种遮遮掩掩反而为影片提供了绝佳的宣传,电影院外终日大排长龙。
评论界则褒贬不一,南加州大学教授、影评人阿瑟·奈特认为影片“重新确认了两性价值观”,因为“它对妇女的性满足表示同情,并任其与男性性满足同等重要。”女权运动者则指出“女主角对于自身问题的关切和影片对于去除其性冷淡所做的努力,反映了制作人对于男女平等的正确见解”。正是在这种似是而非的鼓励下,《深喉》的女性观众群大幅度增加,这种现象在其他色情片中是看不到的。不过反讽的是,影片女主角琳达·拉芙蕾丝却在日后成为“反色情运动”的积极分子,好莱坞在今年还专门以她的真实经历为蓝本拍成了电影《拉芙蕾丝》(Lovelace)。
《拉芙蕾丝》由纪录片导演罗伯·艾泼斯坦和杰弗瑞·弗里德曼联袂执导,阿曼达·塞弗里德领衔主演。着重点是这位乖乖女如何变成色情演员,以及和丈夫兼经纪人查克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剧作上属于典型的“家-社会-家”的家庭回归剧。
这部电影可细化为两部分:《深喉》的成功与社会对它的反应;拉芙蕾丝拍片前后的夫妻关系。后者同《深喉》本身所表达的内容一样,重新确认了“两性价值观”。不幸的婚姻和成人产业同属男性占主导地位的世界,为70年代女权运动予以声援(影片结尾也以字幕形式交代拉芙蕾丝成了货真价实的女权运动者)。导演有意把角色苦难的一面放在后半段呈现,前后形成鲜明反差,立意虽好,结果却适得其反。
作为戏中戏的改编,《拉芙蕾丝》的改编确实有一定难度,琳达父母的家庭戏设计得也比较刻意,编导在后半段对如何走出婚姻危机和色情产业的刻画也缺乏细究。最重要的是演惯了小清新电影的阿曼达·赛弗里德其实也并不适合该角色,情绪变化缺乏层次。尽管如此,《拉芙蕾丝》还是通过这一角色和历史事件触及了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在多数人都关注于拉芙蕾丝一夜爆红的背后,呈现出这位艳星不为人知的个人经历——承担的社会压力、家庭暴力和人际关系,这才是《拉芙蕾丝》重现这段篇章的特别之处。
TIPS:
历史上真实的琳达·拉芙蕾丝于2002年因一场车祸受伤去世,时年53岁。
篇二:纸醉金迷的故事_300字
【拼音】zhǐ zuì jīn mí
【成语故事】唐朝末年,朝廷十分腐败,皇帝过着奢华的生活,给昭宗治病的御医孟斧经常出入皇宫,见识了皇宫的豪华。战乱时,孟斧流浪到四川居住,把他的屋子内所有家具都贴上金纸,人们说到他的房间休息就会金迷纸醉。
【典故】(痈医孟斧)有一小室,窗牖焕明,器皆金饰,纸光莹白,金彩夺目,所亲见之,归语人曰:‘此室暂憩,令人金迷纸醉。’宋·陶穀《清异录·居室》
【释义】原意是让闪光的金纸把人弄迷糊了。形容叫人沉迷的奢侈繁华环境。
【用法】作谓语、定语;指奢华糜烂的生活
【结构】联合式
【近义词】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花天酒地
【反义词】粗茶淡饭、质朴无华
【成语例句】
◎ 我来到日本不久,听的不多,见的不广,但在五光十色、纸醉金迷的纷乱生活中,有些事物给我的刺激特别深。
◎ 袁世凯在这里耳濡目染的,自然是官场的富贵荣华、纸醉金迷。
篇三:充满悲凉的纸醉金迷_1900字
20世纪最伟大的棒球明星迪马吉奥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在体育圈里能够保持不变是很难的,只是不要变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就可以了;在体育圈能够认得出已经变化的自己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只要你难得糊涂地接受了这种改变就可以了。”
迪马吉奥是美国棒球联盟的上垒大王,也是好莱坞巨星玛丽莲·梦露的丈夫,他们的结合曾经被誉为开启20世纪的浪漫之最,然而守着梦露过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的想法最终毁了这桩短暂婚姻。迪马吉奥不允许梦露把生命热情都奉献给好莱坞,不允许梦露衣着暴露四处招摇,不允许在记者的监视下过日子,当梦露在《七年之痒》里表演白裙子被风掀起的镜头后,迪马吉奥马上死沉下脸。梦露回家后,据说被迪马吉奥打得伤痕累累,她随即向媒体宣布丈夫是个怎样冷酷的人,一切就这样结束。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恰恰是这个冷酷的人亲自认领了死因不明的梦露的尸体,并且几十年来每天都要到前妻的坟墓上献上一朵玫瑰花,即便生活出现困窘的晚年迪马吉奥也拒绝跟媒体爆料关于梦露的一字一句。
如果迪马吉奥学会与镁光灯包围的世界周旋,他们的婚姻可能会维持的长一些,当明星成为准公共产品时,你甚至没有退出的权利,发誓要割断与花花世界任何联系的迪马吉奥,却受到了花花世界的无情报复。
人类支配金钱的时代已经过渡到了金钱支配人类的时代,体育也逐渐沦为金钱的俘虏,当1993年的世界足球先生巴乔诅咒说,“我不知道身边每天都在发生什么,商业,总有一天商业会杀死足球”的时候,争取连任欧足联秘书长的约翰松却在2006年竞选感言里骄傲地表示:“你们应该看到今天足球运动全球化、商业化和娱乐化的伟大进程,一切还会加速!”
如果说古老的希腊奥林匹克盛会彰示的是作为人类本原的身体的力与美的话,那么如今的体育精神则更追求轰动效应和眼球经济。从这个角度说,倘若一个兢兢业业打拳的泰森具备成为一个问题不断的泰森的潜质,那么人们绝不会放过把泰森塑造成恶人的努力。
1989年10月纽约一名夜总会女郎控告泰森捏了自己的屁股,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100万美元,当地报纸立马打趣道:“谁能拧得起这么昂贵的屁股?”
1991年7月泰森强奸选美大赛的黑人小姐华盛顿的事情震惊世界,正处事业巅峰的泰森因此被绳之以法。然而事后,他仍然得到了各界的青睐,老谋深算的拳击经纪人唐金屡次去监狱看望泰森,而这所谓的忘年深交,被时间证明仍然是利用与被利用的权钱交易。泰森出狱后替唐金南征北战,大把钞票令那个衣装滑稽的白发老头吃了不少回扣,待到泰森状态日薄西山,不得不控告唐金骗了他出狱后挣取的辛苦钱。太多的坎坷令泰森看破了一切,他直言自己已经无法应付12回合的比赛,只要可以赢得抚养孩子的美金,他愿意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接受与女拳手打表演赛的提议,而对于曾经风华正茂、骄横跋扈时的泰森来说,跟女人打拳该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啊!
较之泰森壮年肆无忌惮与中年穷困潦倒的巨大落差,NBA的前著名球星“大虫”罗德曼可要活得潇洒得多。罗德曼比泰森高明的地方就在于,在被摆在旋转舞台上供人玩味前,他先向台下的围观者开涮了。罗德曼在自传里曾写道:“NBA的生涯里一半是性,一半是金钱。”罗德曼用玩世不恭的做派抵御泥足深陷的危险,然而透过这种“酷毙了”的游戏人间态度仍然可以感觉到体育明星没有属于自身空间的悲哀。
最健康的体育明星却过着最腐败的生活,这确实是个悖论,不过英国的体育专栏作家大卫·考恩言之凿凿地分析道:“那些身体血液里比常人富含更多氧气的运动员,从理论上看是该更容易冲动失足的。”大名鼎鼎的网球明星卡普里亚蒂其实也是个问题女孩,13岁挺进WTA决赛的她是杀入决赛最为年轻的运动员和第一块奥运女单网球金牌的获得者,并且被媒体誉为辛吉斯的克星,2001年和2002年连续两届澳网公开赛羞辱“瑞士公主”,直接导致辛吉斯丧失信心宣告隐退。就是这样开创女子力量网球新纪元的人物,曾因偷窃钻戒险些坐牢,幸亏17岁的年龄保佑她逃过一劫。不过一年之后的卡普里亚蒂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警方在她的寓所里搜出了大麻,卡普里亚蒂的网球之路就此被迫中断。
“花蝴蝶”乔伊娜的猝死则是一个扑朔迷离的疑团,对于这位女子100米、200米世界纪录创造者的死亡原因,大多数知情者都认为是兴奋剂运用过量,家人为了证明乔伊娜的清白不得不让医生进行尸体解剖,令逝去的灵魂也得不到片刻安宁。黑美人乔伊娜的一生都是在跟服用兴奋剂的流言蜚语作斗争,但却至死都没有逃过怀疑的目光。纯洁无力洗刷污垢,纯或不纯都是一样的,因为没有人相信纯洁。
在这个数字占统治地位的体育商业王国中,人们需要用崭新的数字刺激金钱和消费,人们很难像古希腊先民那样欣赏人体的美感和奔放,只有新鲜的数字具有说服力,就像只有金钱可以解决问题一样。
对于个别体育明星的不成体统,只要不伤害到他人,也大可不必无限炒作和抨击,究竟是怎样的悲凉促成了体育明星放荡不羁的生活模式才是最该深思的。
责编 王查娜
篇四:纸醉金迷的八大胡同_5300字
旧北京也有它的阴暗面:公开和不公开的妓院,形形色色的赌博,以及算卦相面、坑蒙拐骗……充斥着这座古城的底层,散发着臭气,毒害着人民。纸醉金迷的“八大胡同”是罪恶的渊薮,使古城失色。
在旧时代,妓女包括在三教九流的范围之内,与贩夫走卒无异,其命运也是极为悲惨的。中国历史上的妓女有两大类,细分有五类。大的来说,有艺妓和色妓之分,前者主要从事艺术表演活动,如同今日之文艺工作者,娱乐明星;而后者主要出卖色相,就是今日人们普遍认为的娼妓。
北京红灯区的起源
唐宋的诗人(譬如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牧,以及擅长写“花间词”的柳永)与妓女的关系很密切,但妓女仍然很难登上大雅之堂,顶多属于“民间团体”罢了。到了元朝,取代柳永地位的是关汉卿,他作为当红的词曲作家出没于勾栏瓦舍之间,与媚眼频抛的歌伎舞女们打情骂俏。关汉卿生长于元大都,堪称正宗的“老北京”了,他在脂粉堆里一样能找到大腕的感觉。
对妓女的记载一般只能见之于野史之中。恐怕要算《马可・波罗游记》,较早介绍了北京地区(时称元大都)妓女的规模与状况。马可・波罗说,新都城内和旧都(金中都)近郊操皮肉生意的娼妓约二万五千人,每百名和每千名妓女各有一个特设的官吏监督,而这些官吏又服从总管的指挥。给人的感觉是,元大都对妓女也实行半军事化管理,而督察大员则相当于百夫长或千夫长,行之有效地统率着天子脚下的红粉军团。妓女甚至进入了这个欧亚大帝国的外事(外交)领域:“每当外国专使来到大都,如果他们负有与大汗利益相关的任务,则他们照例是由皇家招待的。为了用最优等的礼貌款待他们,大汗特令总管给每位使者每夜送去一个高等妓女,并且每次一换。派人管理她们的目的就在于此。”妓女的“觉悟”好像也挺高,“都认为这样的差事是自己对大汗应尽的一种义务,因此不收任何报酬”。不知马可・波罗统计的妓女数目是否有夸张的成分?其中是否包括未正式注册登记的暗娼?而“卖淫妇除了暗娼以外是不敢在城内营业的,她们只能在近郊附近拉客营生……无数商人和其他旅客为京都所吸引,不断地往来,所以这样多的娼妓并没有供过于求”。看来那是一个“性解放”的时代。不过在当时,除了元大都之外,全世界恐怕没有第二座城市能养得起如此庞大的妓女队伍。元大都的“客流量”真是太可观了。
明朝的北京,红灯区又是什么样的呢?现只听说,导致吴三桂冲冠一怒的红颜陈圆圆,就是“三陪女”出身:“姓陈名沅,为太原故家女,善诗画,工琴曲,遭乱被掳,沦为玉峰歌伎,自树帜乐籍而后,艳名大著。凡买笑征歌之客,都唤她做沅姬。身价既高,凡侍一宴须五金,为度一曲者亦如之。走马王孙,坠鞭公子,趋之若鹜,大有车马盈门之势。即词人墨客,凡以诗词题赠沅姬的,亦更仆难数。”后来,崇祯皇帝驾下西宫,国丈田畹,以千金购之,将其包养起来。再后来吴大将军去田府串门,一见圆圆,惊为天人,爱得要死要活……
明清两朝,皇帝都住在紫禁城里,妻妾成群。紫禁城俨然已成最大的“红灯区”。大红灯笼高高挂,只不过三千粉黛,都是为一个人服务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宫女无辜(虽然也会争风吃醋“抢生意”),皇帝才是天底下最贪婪最无耻的“嫖客”。明帝大多短命,想是太沉溺于女色的缘故。而清帝中,甚至出过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微服私访去逛窑子的人物,其中闹得最出格的是同治。他脱下龙袍换上布衣,让小太监扮作仆人,频频光顾八大胡同,跟上了瘾似的,结果染上梅毒,十八岁暴卒。
此外,晚清还出过个赛金花。赛金花绝对属于“另类”。她生长于烟花巷陌,遇见大状元洪钧,就从良了。虽然只是妾,她却以夫人身份随洪钧出使德、俄、荷、奥四国,算是出过远门,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甚至拜晤过维多利亚女王与威廉皇帝),很出风头的。自海外归来,因洪钧早逝,家里断炊了,就重操旧业。陈宗蕃《燕都丛考》记载:“自石头胡同而西曰陕西巷,光绪庚子时,名妓赛金花张艳帜于是。”以昔状元夫人及外交官夫人之身份倚门卖笑,本来就适宜作为花边新闻炒作,赛金花的“生意”一定很不错,弄不好还能成为巴黎茶花女式的传奇。偏偏赛金花天生不是盏省油的灯,又卷入了更大的是是非非: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期间,她与德帅瓦德西闹了场满城风雨的“跨国之恋”……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妓院云集的八大胡同
说起老北京的妓院,人们首先会想到八大胡同。所谓八大胡同,并非某一条胡同的名称,而是由八条胡同组成的,位于前门外大栅栏附近,因妓馆密集而成一大销金窟。《京都胜迹》一书引用过当时的一首打油诗曰:“八大胡同自古名,陕西百顺石头城(陕西巷口的百顺胡同、石头胡同)。韩家潭畔弦歌杂(韩家潭),王广斜街灯火明(王广福斜街)。万佛寺前车辐辏(万佛寺系一小横巷,西通陕西巷,东通石头胡同),二条营外路纵横(大外廊营、小外廊营)。貂裘豪客知多少,簇簇胭脂坡上行(胭脂胡同)。”
民国后,袁世凯担任临时大总统,为八大胡同火上浇油。他出手很“大方”,花高价收买参、众两院八百名议员(号称八百罗汉),每人月薪八百块现大洋。而国会的会址位于宣武门外象来街(今新华社)。“钱来得容易也就花得痛快,南城一带产生了畸形的繁荣,许多商界、娼界的人士直至四十年代还津津有味地谈起‘八百罗汉’闹京城时的盛况……古有饱暖思淫欲之说。‘八百罗汉’酒足饭饱之后,当然不乏有些寻花问柳的青楼之游。位于前门、宣武门之间的八大胡同是北京的红灯区,许多妓院竟然挂出了‘客满’的牌子。”这段文字见之于方彪著《北京简史》。
八大胡同曾是赛金花“重张艳帜”之处,但毕竟出了小凤仙那样真正的义妓。袁世凯复辟称帝期间,滇军首领蔡锷身陷虎穴,为摆脱监控,假装醉生梦死,放荡不羁于八大胡同,因而结识了出污泥而不染的小凤仙。小凤仙胆识过人,掩护卧薪尝胆的蔡将军躲避了盗国大贼的迫害。“一九一六年,一个叫蔡松坡(蔡锷)的人,在云南举行了倒袁起义,打碎了袁世凯的迷梦。这位蔡锷的名字永存于北海西北角的松坡图书馆。面对蔡锷的起义,袁世凯筹划已久的君主制度像一枕黄粱般破灭了……”(林语堂语)蔡锷为中国的民主制度立下汗马功劳,其中似应有小凤仙的一份,多亏她助了一臂之力。古人常说英雄救美人,可这回却是沦落风尘的美人救落难的英雄。 根据《燕都旧事》一书引用的资料:“民国六年(1917年),北平有妓院三百九十一家,妓女三千五百人;民国七年(1918年),妓院增至四百零六家,妓女三千八百八十人。民国六七年间,妓院之外私娼不下七千人。公私相加,妓女就在万人之上了。民国十六年(1927年),首都南迁,北平不如过去繁荣,妓院、妓女的数字也随之下降。民国十八年(1929年),北京头等妓院有四十五家,妓女三百二十八人;二等妓院(茶室)有六十家,妓女五百二十八人;三等妓院(下处)一百九十家,妓女一千八百九十五人;四等妓院(小下处)三十四家,妓女三百零一人。以上共计妓院三百二十九家,妓女三千零五十二人。但实际上暗娼的数字很大,真正妓女的数字比这大得多。”据说妓院的房间很矮小拥挤,跟鸽子笼似的,只能放下一张床及一桌一椅,那里面收容着烟花女子们扭曲的人生。
八大胡同罪恶的渊薮
叶祖孚先生曾重新参观了从前妓院旧址。他去了朱芳胡同九号,那里原来是家二等妓院,叫聚宝茶室,门框上面“聚宝茶室”四字犹存。“听说在一次房管局修缮房屋过程中,居住在里面的居民愤怒地要求铲掉门口这四个字,他们不愿意这些象征耻辱的痕迹仍旧保存着。”朱家胡同四十五号,原先的妓院叫“临春楼”,门框上刻有“二等茶室”的字样;里面的住户,抬头低头都能看见,估计同样很不是滋味。“这里楼下五间房,楼上也是五间房,每间房约九平方米,原先楼上楼下都是七间房,每间房只有六平方米,后来改成五间,略大了些,但仍是鸽子笼似的……”妓院分三六九等,其中的头等者,硬件设施要高档一些,甚至很豪华,可以想见其门前车马喧嚣的情景。而百顺胡同,就是精装修的头等妓院之集中点,专为上流社会提供服务的。譬如四十九号,是个四面环楼的院落(属于另类的四合院),“每面四间房,楼上共十六间,楼下也是十六间,每间房均十平方米大。有个楼梯通到楼上,楼梯还结实,楼上还有雕花的栏杆。看了这个头等妓院,可以想象从前这里妓女倚门卖笑,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样子,从这里散发出来的污浊空气腐蚀着整个北京城。”头等妓院除了经营“老本行”,额外还提供餐饮游乐,堪称全方位的服务。韩家潭二十七号,即叫作“清吟小班”的地方,“门口上面有个名叫李钟豫的人题了‘庆元春’三字,是这家妓院的名字。这里院子比较宽畅,只有南北两面有两层楼房,每面都是楼上四间,楼下四间,两面共十六间房,房子比二等妓院要好一些,每间约有十平方米。这是富人们的销金窟,除了可以嫖妓外,吃得也不错,经过修理的楼梯上还钉着一块‘本庄寄售南腿’的木牌,证明从前这里的饮食水平。”连金华火腿都成为一大招牌了。只是,闻风而至的公子王孙,并非真的垂涎于此地之伙食,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在乎美人之玉腿。
值得一提的是,这花枝招展的韩家潭(今名韩家胡同),曾是闲散文人李渔的隐居之地。“他生于明清之际,进北京似在入清以后,请张南垣为他在韩家潭垒石蓄水,仍以他在金陵的别墅‘芥子园’为名,题楹联曰:十载藤花树,三春芥子园。”芥子园,恐怕可能是八大胡同地带惟一的文化遗迹。放荡不羁的李笠翁,即使挟妓醉饮,也不会怎么脸红的,他老人家并不在乎与八大胡同的秦楼楚馆为芳邻,不在乎后人说闲话。
八大胡同,似乎跟巴黎的红磨坊、纽约的红灯区还是有区别的。东、西方的道德观念,也还是有区别的。谈论妓女,一如在谈论洪水猛兽。八大胡同,乃至天底下所有的红灯区,仿佛是人类囚禁、奴役自身的“动物园”,或者说,都展览着人性向兽性演变的复杂过程,令后世之观者惆怅不已、五味俱全。是的,我们无意间目击了人类心灵中曾有过的阴暗面。华美的肉体与丑陋的灵魂,形成鲜明的对比。
《燕都往事谈》一书,在原则乃至语气上把握得很准、很正,虽涉及了一些烟云往事(或烟花往事),但特意在代序中强调:“旧北京也有它的阴暗面:公开和不公开的妓院,形形色色的赌博,以及算卦相面、坑蒙拐骗……充斥着这座古城的底层,散发着臭气,毒害着人民。纸醉金迷的‘八大胡同’是罪恶的渊薮,使古城失色。北京解放以后,这些垃圾堆被铁扫帚扫到九霄云外去了。本书记下这些资料,目的在于让后人知道旧社会曾有这样的渣滓,以便提高警惕,千万不能让沉渣泛起。”
老照片里的妓女们
读老照片,能对清末的妓女有更为直观的印象。我发现,当时有两类女性颇爱照相的。其一是宫廷女性(以慈禧太后为代表),其二是烟花女子。前者是因为与洋人接触的机会多,难免忍不住好奇心,摄影留念。后者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场合不同罢了。外国使节或传教士,在紫禁城和颐和园里,跟慈禧太后之流打交道,是很累的,生怕破坏了礼仪。于是,业余时间,就去泡八大胡同,放心大胆地见识神秘的东方女性。饮酒作乐之余,难免技痒,顺便掏出照相机来,摁一摁快门。在中国的民间女子中,很难有谁能像妓女这么大方,经得起陌生的蓝眼睛的挑逗与注视。于是,这些来自大洋彼岸的“摄影爱好者”们,终于在八大胡同深处寻找到最称心如意的模特儿。
赛金花各个时期的玉照,堪称是当时最“上镜”的中国女性了,拍照时比慈禧太后要放松,况且也更年轻。挺会摆姿式、做表情的。如果不加以说明,你会以为画中人是某大家闺秀。更多的则是一些无名女郎,穿着形形色色的旗袍,或中式棉袄,在画栋雕梁间搔首弄姿。客观地说,北京妓女的打扮比较朴素,比同时期上海滩的摩登女郎要显得土气一些。她们虽然碰巧进入“洋镜头”了,但估计还没使用过巴黎香水、伦敦口红。
有一幅照片,内容是这样的:两位俄国大兵(肯定是八国联军的),各自正搂着一个强作笑颜的妓女(至少我希望其笑容是强作出来的),围坐在八仙桌边,高举酒杯合影。只需看一眼,你就会明白,所谓的“铁蹄”指的是什么。当时,连紫禁城都在洋人的刺刀下颤栗,更何况八大胡同呢?这一回,他们带来的不仅仅是照相机了,还有口径更大的枪炮。想一想那一时期的中国,命运的悲惨,似乎并不比苟且偷生的妓女强到哪里。需要同时面对一大群如狼似虎的虐待狂,中国简直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旧中国,对于垂涎三尺的西方列强来说,就是可以自由进出、肆意妄为的八大胡同。他们到这块古老而丰腴的土地上来,是为了寻芳探宝的,更是为了最大程度地蹂躏其自尊。他们并不是腰缠万贯来消费的,而是借助坚船利炮来掠夺的。
从那妓院的照片里,可以看到一个时代的影子,一个无比屈辱因而无比漫长的瞬间。表情尴尬的女性,她们承担着的其实是双重的耻辱(从肉体到灵魂),因为她们不仅是饱受欺凌的妓女,同时又是毫无尊严的亡国奴。而此时,中国的男人们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抛弃了自己柔弱的姐妹?据了解,当时中国的天字第一号“男子汉”――皇帝本人,已一溜烟地逃出紫禁城,到偏僻的大西北避难去了。唉,光绪,临出逃前不仅无法搭救心爱的珍妃(被慈禧太后下令投进井里),而且更顾不上照料首都的妇女们(包括社会底层的妓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即将身陷水深火热之中……
难怪有骚客借用后蜀花蕊夫人的诗句,来形容公元1900年的北京城:“宁无一人是男儿!”
(编辑 孙腾飞)
篇五:纸醉金迷成语故事意思典故出处拼音造句_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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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典故 纸醉金迷成语拼音zhǐ zuì jīn mí 成语解释原意是让闪光的金纸把人弄迷糊了。形容叫人沉迷的奢侈繁华环境。成语故事或出处宋·陶穀《清异录·居室》:“(痈医孟斧)有一小室,窗牖焕明,器皆金饰,纸光莹白,金彩夺目,所亲见之,归语人曰:‘此室暂憩,令人金迷纸醉。’”成语造句我来到日本不久,听的不多,见的不广,但在五光十色、~的纷乱生活中,有些事物给我的刺激特别深。(杨朔《樱花雨》)近义词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花天酒地反义词粗茶淡饭、质朴无华成语英译luxury and dissipation;live an extravagant life 成语用法联合式;作谓语、定语;含贬义

